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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篇文章

2023/12/03经典文章

微文呈现整理的名篇文章(精选8篇),都是精品文章,请您欣赏。

名篇文章 篇1

天阴了好些日子,下了好几场雨,甚至还罕见地,飘了一点雪。春天,姗姗来迟。楼旁的花坛边,几棵野生的婆婆纳,却顺着雨势,率先开了花。粉蓝粉蓝的,泛出隐隐的白,像彩笔轻点的一小朵。谁会留意它呢?少有人的。况且,婆婆纳算花么?十有八九的人,都要愣一愣。婆婆纳可不管这些,兀自开得欢天喜地。生命是它的,它做主。

雨止。阳光哗啦啦来了。我总觉得,这个时候的阳光,浑身像装上了铃铛,一路走,一路摇着,活泼的,又是俏皮的。于是,沉睡的草醒了;沉睡的河流醒了;沉睡的树木醒了……昨天看着还光秃秃的柳枝上,今日相见,那上面已爬满嫩绿的芽。水泡泡似的,仿佛吹弹即破。

春天,在阳光里拔节而长。

天气暖起来。有趣的是路上的行人,走着走着,那外套扣子就不知不觉松开了——— 好暖和啊。爱美的女孩子,早已迫不及待换上了裙装。老人们见着了,是要杞人忧天一番的,他们会唠叨:“春要捂,春要捂。”这是老经验,春天最让人麻痹大意,以为暖和着呢,却在不知不觉中受了寒。

一个老妇人,站在一堵院墙外,仰着头,不动,全身呈倾听姿势。院墙内,一排的玉兰树,上面的花苞苞,撑得快破了,像雏鸡就要拱出蛋壳。分别了一冬的鸟儿们,重逢了,从四面八方。它们在那排玉兰树上,快乐地跳来跳去,翅膀上驮着阳光,叽叽喳喳,叽叽喳喳。积蓄了一冬的话,有的说呢。

老妇人见有人在打量她,不好意思地笑了,先自说开了:“听鸟叫呢,叫得真好听。”说完,也不管我答不答话,继续走她的路。我也继续走我的路。却因这春天的偶遇,独自微笑了很久。

一个年轻的母亲,带了小女儿,沿着河边的草坪,一路走一路在寻找。阳光在她们的衣上、发上跳着舞。我好奇了,问:“找什么呢?”

“我们在找小虫子呢。”小女孩抢先答。她的母亲在一边,微笑着认可了她的话。“小虫子?”我有些惊讶了。“我们老师布置的作业,让我们寻找春天的小虫子!”小女孩见我一脸迷惑,她有些得意了,响亮地告诉我。

哦,这真有意思。我心动了,忍不住也在草丛里寻开了。小蜜蜂出来了没?小瓢虫出来了没?甲壳虫出来了没?小蚂蚁算不算呢?

想那个老师真有颗美好的心,我替这个孩子感到幸运和幸福。

在河边摆地摊的男人,不知从哪儿弄来一些银饰,摆了一地。阳光照在那些银饰上,流影飞溅。他蹲坐着,头稍稍向前倾着,不时地啄上一啄——— 他在打盹。听到动静,他睁开眼,坐直了身子。我拿起一只银镯问他:“这个,可是真的?”他答:“当然是真的。”言之凿凿。

我笑笑,放下。走不远,回头,见他泡在一方暖阳里,头渐渐弯下去,弯下去,不时地啄上一啄,像喝醉了酒似的。他继续在打他的盹。春天的太阳,惹人醉。

名篇文章 篇2

——忆邵子南同志

邵子南同志死去有好几年了。在这几年里,我时常想起他,有时还想写点什么纪念他,这或者是因为我长期为病所困苦的缘故。

实际上,我和邵子南同志之间,既谈不上什么深久的交谊,也谈不上什么多方面的了解。去年冯牧同志来,回忆那年鲁艺文学系,从敌后新来了两位同志,他的描述是:“邵子南整天呱啦呱啦,你是整天一句话也不说……”

我和邵子南同志的性格、爱好,当然不能说是完全相反,但确实有很大的距离,说得更具体一些,就是他有些地方,实在为我所不喜欢。

我们差不多是同时到达延安的。最初,我们住在鲁艺东山紧紧相邻的两间小窑洞里。每逢夜晚,我站在窑洞门外眺望远处的景色,有时一转身,望见他那小小的窗户,被油灯照得通明。我知道他是一个人在写文章,如果有客人,他那四川口音,就会声闻户外的。

后来,系里的领导人要合并宿舍,建议我们俩合住到山下面一间窑洞里,那窑洞很大,用作几十人的会场都是可以的,但是我提出了不愿意搬的意见。

这当然是因为我不愿意和邵子南同志去同住,我害怕受不了他那整天的聒噪。领导人没有勉强我,我仍然一个人住在小窑洞里。我记不清邵子南同志搬下去了没有,但我知道,如果领导人先去征求他的意见,他一定表示愿意,至多请领导人问问我……我知道,他是没有这种择人而处的毛病的。并且,他也绝不会因为这些小事,而有丝毫的芥蒂,他也是深知道我的脾气的。

所以,他有些地方,虽然不为我所喜欢,但是我很尊敬他,就是说,他有些地方,很为我所佩服。

印象最深的是他那股子硬劲,那股子热情,那说干就干、干脆爽朗的性格。

我们最初认识是在晋察冀边区。边区虽大,但同志们真是一见如故,来往也是很频繁的。那时我在晋察冀通讯社工作,住在一个叫三将台的小村庄,他在西北战地服务团工作,住在离我们三四里地的一个村庄,村名我忘记了,只记住如果到他们那里去,是沿着河滩沙路,逆着淙淙的溪流往上走。

有一天,是一九四○年的夏季吧,我正在高山坡上一间小屋里,帮着油印我们的刊物《文艺通讯》。他同田间同志来了,我带着两手油墨和他们握了手,田间同志照例只是笑笑,他却高声地说:“久仰——真正的久仰!”

我到边区不久,也并没有什么可仰之处,但在此以前,我已经读过他写的不少诗文。所以当时的感觉,只是:他这样说,是有些居高临下的情绪的。从此我们就熟了,并且相互关心起来。那时都是这样的,特别是做一样工作的同志们,虽然不在一个机关,虽然有时为高山恶水所阻隔。

我有时也到他们那里去,他们在团里是一个文学组。四五个人住在一间房子里,屋里只有一张桌子,放着钢板蜡纸,墙上整齐地挂着各人的书包、手榴弹。炕上除去打得整整齐齐准备随时行动的被包,还放着油印机,堆着刚刚印好还待折叠装订的诗刊。每逢我去了,同志们总是很热情地说:“孙犁来了,打饭去!”还要弄一些好吃的菜。他们都是这样热情,非常真挚,这不只对我,对谁也是这样。他们那个文学组,给我留下了非常好的印象。主要是,我看见他们生活和工作得非常紧张,有秩序,活泼团结。他们对团的领导人周巍峙同志很尊重,相互之间很亲切,简直使我看不出一点“诗人”、“小说家”的自由散漫的迹象。并且,使我感到,在他们那里,有些部队上的组织纪律性——在抗日战争期间,我很喜欢这种味道。

我那时确实很喜欢这种军事情调。我记得:一九三七年冬季,冀中区刚刚成立游击队。有一天,我在安国县,同当时在政治部工作的阎、陈两位同志走在大街上。对面过来一位领导人,小阎整整军装,说:“主任!我们给他敬个礼。”临近的时候,素日以吊儿浪当著称的小阎,果然郑重地向主任敬了礼。这一下,在我看来,真是给那个县城增加了不少抗日的气氛,事隔多年,还活泼地留在我的印象里。

因此,在以后人们说到邵子南同志脾气很怪的时候,简直引不起我什么联想,说他固执,我倒是有些信服。

那时,他们的文学组编印《诗建设》,每期都有邵子南同志的诗,那用红绿色油光纸印刷的诗传单上,也每期有他写的很多街头诗。此外,他写了大量的歌词,写了大型歌剧《不死的人》。战斗,生产他都积极参加,有时还登台演戏,充当配角,帮助布景卸幕等等。

我可以说,邵子南同志在当时所写的诗,是富于感觉,很有才华的。虽然,他写的那个大型歌剧,我并不很喜欢。但它好像也为后来的一些歌剧留下了不小的影响,例如过高的调门和过多的哭腔。我所以不喜欢它,是觉得这种形式,这些咏叹调,恐怕难为群众所接受,也许我把群众接受的可能性估低和估窄了。

当时,邵子南同志好像是以主张“化大众”,受到了批评,详细情形我不很了解。他当时写的一些诗,确是很欧化的。据我想,他在当时主张“化大众”,恐怕是片面地从文艺还要教育群众这个性能上着想,忽视了群众的斗争和生活,他们的才能和创造,才是文艺的真正源泉这一个主要方面。不久,他下乡去了,在阜平很小的一个村庄,担任小学教师。在和群众一同战斗一同生产的几年,并经过学习党的文艺政策之后,邵子南同志改变了他的看法。我们到了延安以后,他忽然爱好起中国的旧小说,并发表了那些新“三言”似的作品。

据我看来,他有时好像又走上了一个极端,还是那样固执,以致在作品表现上有些摹拟之处。而且,虽然在形式上大众化了,但因为在情节上过分喜好离奇,在题材上多采用传说,从而减弱了作品内容的现实意义。这与以前忽视现实生活的“欧化”,势将异途而同归。如果再过一个时期,我相信他会再突破这一点,在创作上攀登上一个新的境界。

他的为人,表现得很单纯,有时甚至叫人看着有些浅薄而自以为是,这正是他的可爱、可以亲近之处。他的反映性很锐敏很强烈,有时爱好夸夸其谈,不叫他发表意见是很困难的。他对待他认为错误和恶劣的思想和行动,不避免使用难听刺耳的语言,但在我们相处的日子,他从来也没有对同志或对同志写的文章,运用过虚构情节或绕弯暗示的“文艺”手法。

在延安我们相处的那一段日子里,他很好说这样两句话:

“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有时谈着谈着,甚至有时是什么也没谈,就忽然出现这么两句。邵子南同志是很少坐下来谈话的,即使是闲谈,他也总是在屋子里来回走动着。这两句话他说得总是那么斩钉截铁,说时的神气也总是那么趾高气扬。说完以后,两片薄薄的缺乏血色的嘴唇紧紧一闭,简直是自信到极点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好说这样两句话,有时甚至猜不出他又想到什么或指的是什么。作为警辟的文学语言,我也很喜欢这两句话。在一个问题上,独抒己见是好的,在一种事业上,勇于尝试也是好的。但如果要处处标新立异,事事与众不同,那也会成为一种虚无吧。邵子南同志特别喜爱这两句话,大概是因为它十分符合他那一种倔强的性格。

他的身体很不好,就是在我们都很年轻的那些年月,也可以看出他的脸色憔悴,先天的营养不良和长时期神经的过度耗损,但他的精神很焕发。在那年夏天,我们初次见面的时候,他留给我的印象是:挺直的身子,黑黑的头发,明朗的面孔,紧紧闭起的嘴唇。灰军装,绿绑腿,赤脚草鞋,走起路来,矫健而敏捷。这种印象,直到今天,在我眼前,还是栩栩如生。他已经不存在了。

关于邵子南同志,我不了解他的全部历史,我总觉得,他的死是党的文艺队伍的一个损失,他的才华灯盏里的油脂并没枯竭,他死得早了一些。因为我们年岁相当,走过的路大体一致,都是少年贫困流浪,苦恼迷惑,后来喜爱文艺,并由此参加了革命的队伍,共同度过了不算短的那一段艰苦的岁月。在晋察冀的山前山后,村边道沿,不只留有他的足迹,也留有他那些热情的诗篇。村女牧童也许还在传唱着他写的歌词。在这里,我不能准确估量邵子南同志写出的相当丰富的作品对于现实的意义,但我想,就是再过些年,也不见得就人琴两无音响。而他那从事文艺工作和参加革命工作的初心,我自认也是理解一些的。他在从事创作时,那种勤勉认真的劲头,我始终更是认为可贵,值得我学习的。在这篇短文里,我回忆了他的一些特点,不过是表示希望由此能“以逝者之所长,补存者之不足”的微意而已。

今年春寒,写到这里,夜静更深,窗外的风雪,正在交织吼叫。记得那年,我们到了延安,延安丰衣足食,经常可以吃到肉,按照那里的习惯,一些头蹄杂碎,是抛弃不吃的。

有一天,邵子南同志在山沟里拾回一个庞大的牛头,在我们的窑洞门口,架起大块劈柴,安上一口大锅,把牛头原封不动地煮在里面,他说要煮上三天,就可以吃了。

我不记得我和他分享过这顿异想天开的盛餐没有。在那黄昏时分,在那寒风凛洌的山头,在那熊熊的火焰旁边,他那兴高采烈的神情,他那高谈阔论,他那爽朗的笑声,我好像又看到听到了。

名篇文章 篇3

A Little Piece of Me 生命的.过客

When he told me he was leaving I felt like a vase which has just smashed. There were pieces of me all over the tidy, tan tiles. He kept talking, telling me why he was leaving, explaining it was for the best, I could do better, it was his fault and not mine. I had heard it before many times and yet somehow was still not immune; perhaps one did not become immune to such felony.

He left and I tried to get on with my life. I filled the kettle and put it on to boil, I took out my old red mug and filled it with coffee watching as each coffee granule slipped in to the bone china. That was what my life had been like, endless omissions of coffee granules, somehow never managing to make that cup of coffee.

Somehow when the kettle piped its finishing warning I pretended not to hear it. That's what Mike's leaving had been like, sudden and with an awful finality. I would rather just wallow in uncertainty than have things finished. I laughed at myself. Imagine getting all philosophical and sentimental about a mug of coffee. I must be getting old.

And yet it was a young woman who stared back at me from the mirror. A young woman full of promise and hope, a young woman with bright eyes and full lips just waiting to take on the world. I never loved Mike anyway. Besides there are more important things. More important than love, I insist to myself firmly. The lid goes back on the coffee just like closure on the whole Mike experience.

He doesn't haunt my dreams as I feared that night. Instead I am flying far across fields and woods, looking down on those below me. Suddenly I fall to the ground and it is only when I wake up that I realize I was shot by a hunter, brought down by the burden of not the bullet but the soul of the man who shot it. I realize later, with some degree of understanding, that Mike was the hunter holding me down and I am the bird that longs to fly. The next night my dream is similar to the previous nights, but without the hunter. I fly free until I meet another bird who flies with me in perfect harmony. I realize with some relief that there is a bird out there for me, there is another person, not necessarily a lover perhaps just a friend, but there is someone out there who is my soul mate. I think about being a broken vase again and realize that I have glued myself back together, what Mike has is merely a little part of my time in earth, a little understanding of my physical being. He has only, a little piece of me.

当他告诉我他要离开的时候,我感觉自己就像花瓶裂成了碎片,跌落在茶色瓷砖地板上。他一直在说话,解释着为什么要离开,说什么这是最好的,我可以做得更好,都是他的错,与我无关。虽然这些话我已经听上好几千遍了,可每次听完都让我很受伤,或许在这样巨大的打击面前没有人能做到无动于衷。

他走了,我尝试着继续过自己的生活。我烧开水,拿出红色杯子,看着咖啡粉末一点点地落入骨灰瓷的杯子里。这正是我自己的鲜活写照,不断地往下掉咖啡粉末,却从来没有真正地泡成一杯咖啡。

水开了,水壶发出警报声,我假装没有听见。迈克的离去也是一样,突如其来,并且无可挽回。要知道,我宁愿忍受分与不分的煎熬,也不愿意以这样的方式被宣判“死刑”。想着想着我就哑然失笑,自己竟然为一杯咖啡有如此多的人生感怀,我自己一定是老了。

可是镜子里回瞪着我的那个女孩还是那么年轻啊!明目皓齿,充满了前途与希望,光明的未来在向她招手。没关系的,反正我也从来没有爱过迈克。何况,生命中还有比爱更重要的东西在等待着我,我对自己坚持说。我将咖啡罐的盖子盖好,也将所有关于迈克的记忆尘封起来。

那天晚上,出乎意料的是,他并没有入到我的梦中。在梦里,我飞过田野和森林,俯瞰着大地。突然间,我掉了下来……醒来后才发现原来自己被猎人打中了,但是令我坠落的不是他的子弹,而是他的灵魂。我后来才渐渐明白,原来迈克就是那个使我坠落的猎人,而我是那只渴望飞翔的小鸟。到了第二天晚上,我仍然做了类似的梦,但是猎人不见了,我一直在自由地飞翔,直到遇上另外一只小鸟和我比翼双飞。我开始意识到,总有那么一只鸟,那么一个人在前面等我,这个人可能是我的爱人,可能只是朋友,但一定是知我懂我的人,这令我感觉如释重负。我想起曾经觉得自己像花瓶一样裂开了,才意识到原来自己已经把自己修理好了。迈克只是我生命过程中的小小过客,他仅仅了解我的表面,他仅仅是我生命中的小小一部分。

名篇文章 篇4

傍晚的风有些倦怠了,暖暖的。夕阳昏黄的光芒笼着屋旁那棵开得正欢的树。那片片雪白的花瓣散落,一片一片,多么落寞。

似乎在这片土地上等了许久,每天坐在树的斜枝上唱着那首落寞的'歌,悲凉的音符便这般散落开去,如同大海荡漾的一圈圈涟漪。了无痕迹。散文吧原创

开始了回忆,那片片花瓣编织的梦多么美丽。洁白的,高贵的,如同童话里公主的城堡,又好像是星夜里那颗最亮的星星,一闪一闪,唱着欢乐的歌曲。每天游荡,玩闹。那树下的秋千是谁为我荡起,一高一低,如同爷爷的摇椅。暖暖的阳光洒在叶子里,树下荡起了柔柔的音乐,那悠悠的箫音开始沉淀,消散……

树枝忽然颤抖,将我从梦中唤醒,浪潮已经褪去,天边那倦怠的夕阳已经落去,鹅黄的月亮渐渐升起。那浅黄色的光芒,笼着屋旁的槐树,参差的叶斑驳摇曳。又片片雪白的花瓣打落在我孤独的背影,飘到了大海里。

我的忧伤,如同这片片洁白的花瓣,飘进孤凉的夜里……

名篇文章 篇5

在本杂志上看到的这句话,孩子般的信念最有力。

有关爱情,有太多的话想说,却总又说不出口,一个人慢慢回味,轻轻地翻阅着那些往事,那些曾经在心里过往的美好。爱情给我带来了些什么,然后又带走了些什么呢。

记得男朋友曾经问过我说,你会一直都爱我吗?永远都会象现在这样对我好吗?

我坚定的说,会,我会的。我们要好好的!

他说,要挣很多钱买很多好吃的给我,给我所有我想要的。

我说,只要你肯努力,有没有钱不重要。

可是有关这些,却再也提不起来。或许我们不应再以承诺去衡量,或许我们错的不能回头。回忆,放在心里某个的地方,小心隐藏,怕不小心被自己发现伤害到。

离开家很难,回家更难。一个人生活惯了,突然说到家,却怎么都找不到那种感觉了。家里人也是,一家人已经习惯没有我存在。

早晨起床,看着镜子前那张渐渐成熟的面孔,总会感觉有些可笑,忍不住在镜子上做出各种鬼脸,然后越看越觉得可怕,是不是这样就已经开始变老了…

自言自语,逗自己开心,让自己放松,完成着一天快乐的开始,还有那熟悉的音乐和一直不变的心情。

时间长了,才开始发觉,我在过着曾经的生活,越来越象了…

离开后,开始向往漂泊流浪的生活,独来独往,习惯了闲来听听歌,晒晒太阳,习惯了在安静的早上喝苦涩的咖啡,对着电脑发呆,或者是在过滤,想象着我会在某个城市独自打拼,想象着在有老朋友的地反安静的聊天吃饭。想要有部车子,那种我说过最喜欢的那种款式,JEEP。房子不大,但有大大的落地窗,还有曾经喜欢的窗帘,台灯,睡衣和拖鞋,生活不会太节俭,但绝对要抵制浪费。

不太会生活,但总觉得一直是在享受,一个称的上是懒散,偶尔会想想浪漫的人。

我,变成了一个不太被人理解而又时常会矛盾的怪人。

是的,我依然想努力的去爱,亲爱的爸爸,妈妈,弟弟,还有陪在我身边安慰我的至亲的朋友们。还有,我还在等某个人回来说爱我。

名篇文章 篇6

家乡是游子所思恋的母亲,远离家乡也十分思恋故乡的景色。

因为家乡四川是盆地,土壤十分的肥沃。于是春天的时候,我出生的那个小镇总会变成花的天堂。瞧,迎春花开放了,黄色的,娇小的花瓣好像是为春天而生的。迎春花的美丽引来了不少的游人。你看,围观者不仅是人,蜜蜂和蝴蝶似乎听了消息似的,都出来采蜜了。那迎春花好像知道有蜜蜂要采蜜的样子,刚才还合拢得紧紧的花苞绽开了,蜜蜂和蝴蝶在上面快乐地吮吸着。春雨过后,春笋便冒了头。一个小小的笋,细长细长的,惹人怪喜欢的。我不禁拔了一个小的,嗅着甜美的土的气息,心里别提多美了。

夏天自然也不会输给春天。看那荷花微微张开的花苞,池上无数蜻蜓飞来飞去,正巧一只落在那花苞上,正应了诗句“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头”的意境。“轰、轰”几声打雷,雨也连忙赶了过来。夏雨永远是那么急的,像一个赶集的中年妇人一般。雨是不同的,春雨总是带了几分秀气的,下的永远那么安静;夏雨便不同了,下的倾盆大雨,有一股定要行人成为落汤鸡的气势,来势凶猛,却下不了多少时间,这就是夏雨的特色。下过雨后,天放晴了,天气闷热了,人们都躲进了屋里不出来,动物都尽量静止不动。也许这更是夏天的特色。

秋天是一个红色和金黄色的世界。道路上的枫树的叶子都红了,好像一个个大红灯笼,似乎有大喜日子的到来。可不是,秋天确实是一个大喜日子。你看,一片金灿灿的稻田里,农民的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容。打谷场里,打谷声又响了起来,虽有些刺耳,但也是秋天的一种乐声啊。农民的欢笑声、卡车声、打谷声、割麦声,各种声音集在一起,汇成了秋天特有的音乐会。

随着深秋的脚步的渐行渐远,冬天也悄悄来了。看,雪来了。小雪花一会飘这,一会飘那,真像一个个小精灵。慢慢雪越下越大,鹅毛般的大雪纷纷扬扬,漫天飞舞。不一会功夫,地上就积起了雪,一踩上去,就会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让人不禁兴奋起来。树上不再是绿色的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银装素裹。小孩子都会趁谁不注意,摇树上的雪下来砸他。被砸的孩子也不气恼,也一起开心的笑了。家乡的景色作文900字家乡的景色作文900字。谁说家乡的冬天不是一个快乐而开心的季节呢!

你的家乡四季是怎样的景色呢?

名篇文章 篇7

高洪波

北京连续一个月的大热,据老辈人说,这种大热在1947年那一年发生过,以后就再没碰到过——这么说来,半个世纪一次的酷暑,一被我一不小心赶上了。

北京大热,大热到什么程度?火笼?蒸锅?还是湖北女作家池莉形容武汉那样:一群人浸在游泳池里听首长的报告?太夸张了,首长虽然爱作报告,但他面对一群赤裸裸的听众和浮在水面上的一颗颗充满期待的头颅,那感觉肯定好不到哪去。

池莉笔下的武汉,是五六十年代的武汉,还没有冷气和空调,“灵台无计逃神矢”,只好浸泡在水中以避酷暑。北京这次持续高温,有一个小小的细节:中午时分电视台的记者到某路口的交通岗,警察同志正挥汗如雨地指挥交通。记者把温度计拿出来,放在警察脚下一测,乖乖,水银柱“噌”地蹿上去,摄氏五十多度!

人在这种高温下生活,您怎么能不浑身冒汗出徘子!然后念叨一个字:烦。

正烦着的时候,电话铃响了,一听,是云南一位朋友的声音,忙打听昆明热不热?这位仁兄一笑,说我们这里很凉快,一早一晚还得穿毛衣。

你说气不气人!

为了安顿自己被高温烤炙得焦躁的心情,放下电话便琢磨让自己凉快的事,一下子想起了云南的雪,三月雪,这是一种意识流,超越时空的本能。

云南的雪,雪片不像北方那么大,有几分细碎,落在地上之后很快就融化成湿漉漉的.雪水,从雪花到雪水的过程,十分短暂,也许因为三月的云南地气已很是温暖的缘故吧?

雪如果再起劲地落上几个时辰,地面的热气渐渐被雪花们的努力所遮掩,你会发现一层浅白从天空铺下来,先是染白了绿色的松树、黄色的土墙、黑色或红色的屋顶,高傲的公鸡尾巴似的竹子们,也禁不住弯下了腰,翠绿的竹叶托住高天的白雪,格外有一种楚楚动人的风韵。在雪花的侵袭下,最冷静也最倔犟的恐怕要数仙人掌了,它们举着自己尖刺密布的巴掌,不客气地—一刺破雪花的身躯,一阵风吹过,雪花们委屈地从仙人掌上滑落,也许这种相逢本来就是季节的错误。

雪花们继续飞舞,降落,随心所欲地栖息在自己可心的地方。当傍晚时分暮色被白雪裹挟而至时,浅白的颜色渐渐变成银灰,再过一会儿,银灰色也消失了,一种朦朦胧胧乌乌涂涂的色调掩上来,远处的村落先亮起一星灯花,继而是一片灯火,夜色与雪色借助于迷离的灯光,显出了高原特有的别一种神秘,而寒意与凛冽,也就在这时浮动在夜空,你踩着薄薄的一层积雪走向远方,每一个脚印,都提醒你这是一场罕见的雪,高原三月雪。

这当然是二十多年前的往事,三月雪不同于冬雪,是老天爷恶作剧的一种表现,成心跟人们过不去。联想起北京七月间这场持续高温天气,下意识地,我想起人类在大自然面前的种种无奈,气温异常不过是小小不言的惩罚。

然而拿高原雪来抵御京都暑热,以求得心理上的平衡,却是我本人的专利,在写出“高原雪”的同时,屋外竟掠过一席凉风,甚至有几丝雨意,焦灼的心境,渐渐地复归于清凉。遥远的高原雪,还在落着吗?

名篇文章 篇8

暖国的雨,向来没有变过冰冷的坚硬的灿烂的雪花。博识的人们觉得他单调,他自己也以为不幸否耶?江南的雪,可是滋润美艳之至了;那是还在隐约着的青春的消息,是极壮健的处子的皮肤。雪野中有血红的宝珠山茶,白中隐青的单瓣梅花,深黄的磬口的蜡梅花;雪下面还有冷绿的杂草。蝴蝶确乎没有;蜜蜂是否来采山茶花和梅花的蜜,我可记不真切了。但我的眼前仿佛看见冬花开在雪野中,有许多蜜蜂们忙碌地飞着,也听得他们嗡嗡地闹着。

孩子们呵着冻得通红,像紫芽姜一般的小手,七八个一齐来塑雪罗汉。因为不成功,谁的父亲也来帮忙了。罗汉就塑得比孩子们高得多,虽然不过是上小下大的一堆,终于分不清是壶卢还是罗汉;然而很洁白,很明艳,以自身的滋润相粘结,整个地闪闪地生光。孩子们用龙眼核给他做眼珠,又从谁的母亲的脂粉奁中偷得胭脂来涂在嘴唇上。这回确是一个大阿罗汉了。他也就目光灼灼地嘴唇通红地坐在雪地里。

第二天还有几个孩子来访问他;对了他拍手,点头,嘻笑。但他终于独自坐着了。晴天又来消释他的皮肤,寒夜又使他结一层冰,化作不适明的水晶模样;边续的晴天又使他成为不知道算什么,而嘴上的胭脂也褪尽了。

但是,朔方的雪花在纷飞之后,却永远如粉,如沙,他们决不粘连,撒在屋上,地上,枯草上,就是这样。屋上的雪是早已就有消化了的,因为屋里居人的火的温热。别的,在晴天之下,旋风忽来,便蓬勃地奋飞,在日光中灿灿地生光,如包藏火焰的大雾,旋转而且升腾,弥漫太空;使太空旋转而且升腾地闪烁。

在无边的旷野上,在凛冽的天宇下,闪闪地旋转升腾着的是雨的精魂…